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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轉戰·夜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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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魯像是傻了:這個女人果然不會簡單地向他獻媚的。

他感到有種被欺騙的憤怒,埋首到她的胸部,狠狠地咬住她的乳頭……

“啊呀!好痛!雜種,不要咬……”

她尖叫著縮手回來推他的臉,他就趁機握住男根,緊緊地抵在她的裂縫處,狠勁地推擠進去,緊湊無比的夾砸感從他的龜頭上傳來,她的那兩片美妙的緊砸的陰肉包夾著他的肉棒,他知道,他又一次撐裂她的陰道……

“啊!痛……好脹……雜種,你好卑鄙!這樣就進來……”

布魯不管她的怒嗔,他仰起首,瘋狂地抽插著,她不停地呻吟、吶喊,他抽插了兩叁百次,當她的快感漸漸地濃烈的時候,他突然抽身出來,坐到床上就穿衣服,她停止叫床,默默地凝視他一會,道:“你想中途而廢?”

“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做愛,本來好好的心情,已經全部被你破壞。你這個女人,對我無心,只是想利用你的陰道套我的話。我沒必要跟你耗下去,你如果覺得不爽,殺我好了!”

布魯穿好褲子,就要穿上衣,丹瑪終於從坐起來,一頭就撞在他的胸膛,把他撞倒在他床上,她爬壓在他的身上,怒道:“我只是想問清楚事情,你就這麽生氣?那麽我被你奸淫,讓你奸淫,又該找誰生氣?”

“有什麽好問的?一句話,就是我淫奸你的,沒別的什麽人參與……”

“為何你要替馬多說話?他平時對你的淩辱不夠嗎?”

“老子才不替他說話,他算什麽東西?值得我替他說話?”

“你就在替他說話,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……”

丹瑪一邊說,一邊伸手脫他的褲子,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,道:“我沒興趣,你趕我走吧!”

“放開你的手,否則你別想完整地離開我的寢室。”

“丹瑪小姐,你現在是在強奸我嗎?”

“就準你強奸我,不準我強奸你嗎?”

丹瑪強硬地脫褲布魯的褲子,坐到他的胯上,握著他的男根,校正她的陰道口,就此套坐下去,一股充實的脹爽感立即湧流至她的全身,她惱惱地瞪著他,輕輕地搖聳著性感的屁股……

布魯像木頭一般,她動作了一會,突然停止,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泣。

“你哭什麽?現在是你主導一切?你要我死,我活不了!你要我跟你做愛,我也只能夠跟你做愛……”

“我討厭你,憎恨你!討厭你……占盡我的便宜,也不懂得疼我!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又沒說追究什麽。我被你奸淫了,你還要讓我繼續糊塗下去?你不願意說出來,肯定是有別的原因,我就想知道這個原因,到底是誰,讓你如此的守口如瓶?我知道,絕對不可能是馬多!”

布魯感到一陣歉意,幾乎要把馬多的事情說出來,但他還是忍住了,畢竟供出馬多,曼莎就會被牽扯進來,他的深心裏,仍然不希望曼莎受到傷害。

曼莎怎麽樣,終是沒有對不起他,相反的,她對他算是不錯的,他怎麽也得替她撇清一切!

“沒有別的真相,所有的真相,就是我剛才說的。我就是喜歡你,想操你!事實上,你也知道,你就是被我操的。你如果硬是要逼問,你幹脆把我殺了。我他媽的命賤,犯不起你們,但我他媽的還死得起,再賤,老子還要一條命夠死一回的。”

布魯說罷,沒得到丹瑪的回答,於是擡首起來,看見她正緊緊地盯著他胸口出的傷疤——他的腦袋轟震一下,知道她又註意上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
果然,她擡首道:“你這傷疤是誰留下的?”

“你問這個幹嘛?傷又不在你身上?”

“我現在不問你關於奸淫我的事情了,我就問你這傷是怎麽來的?”

“傷是我的,我不想說,就不說。”

“好吧!如果你說了,我再也不問你奸淫我的真相。以後我只字不提,除非你自己要跟我說……”

布魯思考一陣,問道:“你現在說的是真的?”

“你應該選擇相信,你欠我太多……”

“這傷……是塔愛娃留下的,她的手插進我的心臟,又把我埋在土裏……”

“塔愛娃?為何她要殺你?你又是如何活過來的?”

“我的媽媽在我的心臟裏布有生命結界,所以我在土坑裏自動恢覆。”

“你還有沒回答我第一個問題,塔愛娃為何要殺你?”

“我是在住在她家的馬場的,半夜聽到馬場裏有聲響,跑過去想捉賊。誰知道看見她跟馬兒獸交,她怕我把她的秘密洩露出去,就要置我於死地……”

丹瑪撫摸著他的傷痕,眼淚滴落,幽然嘆道:“這應該不是上次你到弗利萊家時受的傷,因為這傷有一段時日。既然你明知道她要殺你,為何上次還要到弗利萊家,你就不怕她再次殺你嗎?”

“她殺了我一次,我活下來了。在她未弄懂我是為何活過來之前,她不會輕易地動手。”

“如果她不顧一切地要殺你呢?”

“那我也只有認命!我能夠在精靈族裏活下來,憑的不就是勇氣和賭博?我賭的,就是我這條命!”

丹瑪伏身下來,埋首在他的頸項,哭咽道:“以後你別去弗利萊家……”

布魯自嘲地道:“我能夠不去嗎?如果我想活得長久些,我就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塔愛娃,讓她知道我並不害怕她,她也就不敢輕舉妄動,否則我躲到哪裏,都躲不過她的追殺的。當然,如果你讓我時刻躲在你這裏,她自然就不敢生出殺我之心,可是你敢罩我嗎?”

丹瑪只是哭咽,沒有回答布魯的提問——布魯也知道,丹瑪也是不敢公然地當他的靠山的。

儂嫒的身份和能力比丹瑪要顯著些,都不敢當他的靠山,何況丹瑪呢?

“你以後小心點,我不希望你這麽快死的。今晚……你繼續吧!我以後不問你了,反正都被你奸淫了,要個事實的真相,也改變不了結果。我想,對於女人的貞操來說,結果或者才是最重要的。知道是被你奸淫的就好——起碼還算知道自己的貞操是被哪個混蛋強奪的,起碼還知道這一點……”

“對不起,我今晚真的沒心情跟你做愛。下次吧,下次我好好地補償你……”

“沒有下次!如果你今晚不繼續,你以後就別想再找我!”

布魯推開她的身體,坐在床前默默地穿衣,她這次一直沒有阻止他,直到他穿比衣服要離開,她才道: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如果你重新脫掉衣服,爬上我的床,我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禮和蔑視以及侮辱!”

“我想,在你面前,我還是做回那個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比較好!塔愛娃讓我死過一回,我不想經常在你面前提心吊膽的,對於反覆無常的女人,我的看法就是:最好離她們遠些。”

“雜種,我怎麽反覆無常了?我哪點對不住你的?你這般傷我的心……”

“要傷心,也必須你得有心的。你既然無心,何來傷心之說?”

布魯說罷,沒有任何依戀地走出門去,丹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,突然猛踹雙腿,哭叱道:“混蛋雜種,淫魔,沒良心的!你以為你是誰?我給你,你不要……你、你,你不得好死!除了我,以後沒有任何女人願意給你的。”

丹瑪變得語無倫次,布魯在性愛中突然抽身而退,表現得對她沒有任何的留戀,對高貴美麗的她來說,打擊無疑是沈重的,何況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就如此地離開,她能夠原諒他嗎?

——絕對是不可能原諒!

可是另一種莫名的委屈和悸動,悄悄地在她的暗心裏,發芽、茁長……

曼莎整晚睡不著,她悄悄地守著布魯跟隨丹瑪進來屋,心裏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,雖然她明知道布魯和丹瑪曾經歡愛過,可是她也知道,如果丹瑪接納了布魯,則她以後都不可能獲得布魯的時間和寵愛。

也許她曾經真的愛過馬多,即使是現在,她也仍然期待著馬多娶她為妻,只是和布魯相處久了,她對布魯就產生一種莫名的占有欲,覺得布魯應該是她的——而她,不一定就屬於布魯。

如她所說,她本來就是馬多的女人,後來被布魯奸淫得次數多了,他給予她的快樂,是馬多絕對沒有能力給她的。

布魯的強壯,讓她每次都拒絕不了他,最終漸漸地習慣並狂熱地迷戀上他所帶給她的一切:肉體的和心靈的——持久的沖撞、震憾……

相對於尤沙家族的成員來說,她是一個侍女,可是相對於布魯來說,她就顯得高貴無比。

因此,有時候,她會產生一種要奴役布魯的沖動,要讓他成為她某方面的專屬……

可她又不想專屬於布魯,因為布魯雖然能夠帶給她肉體和心靈的歡樂,卻不能夠給予名份和虛名——他畢竟是被精靈族所唾棄的,即使他要娶她,她也難以拋開一切跟著他,而受到精靈族的蔑視和唾棄……

所以,她游蕩在兩個男人之間。

只是她知道,她早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——在她的心中,不僅僅只有馬多。

如果布魯清楚地了解這些,或者他會覺得非常的驕傲,畢竟他在漸漸地占據一個女人的心靈,從某種意義上講,是他搶奪了馬多的女人……

能夠搶奪別人的女人,對於男人來說,都是值得驕傲和炫耀的。

——掠奪,是動物界原始的、殘酷的本性之一。

哪怕是以純潔著稱的精靈族,也不可能違背這條定律。

曼莎守在黑暗中,死也不肯離開,她要直守著布魯什麽時候出來。

她原以為,布魯可能要到天亮才出來——她清楚布魯某方面的能力,如果他跟丹瑪在裏面茍合,則堅持一晚的性交,對他來說,是輕而易舉的。

這個被人類的強奸犯強暴出來的半精靈雜種,在他還未表現出他的父母的強悍血統之前,他最先地把他的性交天賦表露出來——曼莎就是第一個領略到這種變態的天賦的女性。

……出乎她意料的是,她竟然看見布魯走出來了,難道丹瑪又沒有讓布魯得逞?

想到此,她心裏就有些沾沾自喜……

其實今晚馬多來找過她,要和她歡愛,她以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為籍口,拒絕了馬多,因為她知道今晚布魯要到丹瑪的閣樓,她必須得盯著他……

——馬多給她的性愛,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吸引力,經歷過布魯的狂風暴雨般的性愛,馬多那點小雨露已經完全不能夠滋潤她的心靈,更別提滿足她的需要了。

在性愛上,她需要的,是布魯那根粗巨的、形狀有些特別的大肉棒的狂野的進入……

但如果要讓她選擇,此刻的她,仍然選擇馬多,因為馬多起碼是尤沙家族顯赫的家將的兒子,而布魯,則是精靈族的雜種……

她是個柔弱的女人,是必須找一個靠山和歸宿的。

當然,如果嫁給了馬多,她也希望能夠跟布魯悄悄地偷情……

她走到這個份上,不全是因為她和布魯,更多的是因為馬多無意地把她推到布魯的胯下……

所以,經過這段時間,她連最初的背叛馬多的那種感覺也消失了。

馬多做夢也沒想到,曾經一心癡戀他的曼莎,已經跟他瞧不起的雜種勾搭在一起……

他更加難以想象的是,在他的陰莖進入曼莎的陰道的時候,曼莎更多的想著的是布魯那根帶給她無限高潮的大肉棒。

……看著布魯離開丹瑪的閣樓,曼莎警惕地繼續靜守一會,見丹瑪的結界已經完全解封,她寢室裏的燈火也熄滅了,她才悄悄地走出院門,往布魯洗衣的那個荒落的小院走去,到達他的破屋,她推門進入。

屋裏沒有點燈,一片的黑暗。

布魯問道:“是誰?”

“是我,曼莎。”

下一刻,曼莎就被布魯摟抱過來,壓在她床上,他瘋狂地脫著她的衣服,她也配合著脫他的衣,兩人迅速地變得赤裸,在黑暗中,他摸到她的陰戶已經濕水淋漓,她也就去抓握他的巨棒,覺得粘粘的,驚道:“你剛才和丹瑪小姐歡愛了?”

布魯不回答,握著男根就插入她的緊窄的陰道,埋頭苦插起來,她呻吟著,不依地道:“我在問你問題哩,你倒是回答啊!”

“是的,我剛剛插過丹瑪的小穴,現在又插你的騷穴……”

“混蛋,你好骯臟,用剛剛插過別的女人的陰道的肉棒插我……”

“這有什麽出奇的?那天我不是插了你之後也插丹瑪的處女小穴?”

“反正我不喜歡,你去洗幹凈再來,否則我跟不你好了。”

“別這樣,我今晚憋得慌,你先讓我解決一下。再說了,都進去好一會,丹瑪的味道早就被你的淫液洗幹凈了,現在我的肉棒上全被你的味道覆蓋……”

曼莎聽出疑點,問道:“你怎麽憋得慌?今晚丹瑪小姐不是讓你操了嗎?你和她到底發生什麽事了?”

布魯一邊抽插,一邊把剛才的事情原本地說出來,當他說罷,曼莎已經獲得兩次高潮,他在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把今晚的第一泡精射到她的體內,至此,他的故事剛好說完。

曼莎感激地擁吻著他,讓他的半軟半硬的肉棒深埋在她的肉道裏,她嬌喘道:“謝謝你這麽護著我!”

“為何你從來不問我胸口的傷疤?”

“因為我知道,即使我問了,你也不會回答……”

布魯輕然一笑,離開她的身體,道:“我出去找些水洗洗肉棒,再和你繼續玩過。”

曼莎摟住他,道:“不用了,我休息一會就離開,在這裏不方便。”

布魯揉著她的乳房,淫笑道:“不行,我暫時不能夠讓你離開。你摸摸我的肉棒,又開始硬了。”

曼莎依言握住他的陽具,果然又一次硬挺,她嗔道:“你就是這麽悍,估計要弄我到天亮……我到時走路都走不穩……”

“你如果頂不住,可以叫你的妹妹幫忙——”

“你不去死!喔啊,又插進來了!人家還未喘過氣……”

“不給我插你的妹妹,我就插死你!”

……暗夜中,一間破屋裏,一張簡陋的小床上,兩具赤裸的肉體再次翻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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